“方先生，请你详细说一下。”章素瑶和李所长把方纵带到问询室里，把门关上后严肃问道。
方纵整理了一下语言后说道：“刚刚打车来的时候，听到司机说有一伙疑似从东嘉来的人包了他的出租车，前往山上拍野生动物，带了很多设备，我怀疑这伙人是间谍。”
“何以见得呢？”李所长有些懵，“这其中有什么关联吗？”
方纵表情严肃地问道：“这附近的山上有没有什么不能让外人知道的基地或者设备吗？”
“应该没有。”李所长回想了一下，“我没听说过啊。”
章素瑶也摇摇头：“不清楚，这得之后查一下，不过你先说说你的推断。”
“东嘉那边的方言，像是日语。”方纵继续说道，“一般人听来的话，听不出其中的差别。
而且带着设备上山，听司机说背了好几个包，肯定有不少设备。”
李所长皱眉问道：“会不会是露营的东西呢？”
“不会。”方纵摇头，“他们包了两天的车，刚刚还要司机上山去接他们，说明他们没有打算在山上过夜，不可能带那么多的露营设备。”
章素瑶继续问道：“那也可能是前来旅游的。”
“那个地方有旅游景区？”方纵问道，“就算是旅游，你会带那么东西去？”
章素瑶想了想后说道：“那说不定就是去拍野生动物的呢？现在很多这样的摄影俱乐部，全国各地的跑。”
“有这个可能性。”方纵说道，“但拍摄野生动物需要爬山，一般人去也只背小包，装点吃喝和拍摄设备就上山去了。
现在这个季节就算被困到山上，也没有多大危险，不需要带很多生存物资，这可能性又降低了很多。”
李所长琢磨了一下，笑着说道：“方先生是不是研究了很多间谍的事情，研究得有些入迷？让你连续碰到逃犯和间谍，这概率也太低了。”
“不过你既然怀疑的话，我给安全部门汇报一下，以防万一嘛。”章素瑶还是谨慎一点。
方纵见她说了上报后，便放心下来，配合两人做了下口供之后，又打车回到了片场。
临走时还跟章素瑶互相交换了电话。
下午时，章素瑶还打来电话询问了一下车牌号跟司机的电话。
方纵感觉自己可能猜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