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喜欢这个风格了？”方澈下意识地看着姐姐，“你以前不是喜欢可爱风？”
方澈又看了看楚怀瑾：“难道是老板，你喜欢？”
楚怀瑾：“你要是没话说可以不说。”
方婉清翻了个白眼：“你要是不会说也建议闭嘴，就是前段时间我看咱妈买了一件旗袍回来，那刺绣工艺出神入化，图案栩栩如生，就是现在有名气的一些刺绣大家也未必有这个绣工，我就让咱妈给我也定了一件。”
“哦，那到时候我看看到底有多好看，如果可以的话。”方澈看向楚怀瑾，“老板，咱们可以投资一下这种工作室，前景很大哦。”
楚怀瑾点点头，“这个确实，如果真的有旁人没有的工艺，那么投资这种手艺的传承还是非常有意义的。”
*
凌家，熟悉的位置，熟悉的姿势，凌崇光跪在了熟悉的凌霸天面前。
凌霸天双目紧闭，脑袋缓缓向后仰，沉沉靠在沙发背上，双手交叠，稳稳置于龙头拐杖之上。
他周身气息冷凝，尽管双唇紧闭、一言不发，可那无形的压迫感，压得凌崇光喘不过气。
凌崇光试探性地开口解释：“爸，你知道我现在不是会去找事儿的人，但是这次实在是因为笑笑受到了伤害，您孙女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呢。况且……如果不是这次出面，也不知道原来那个小孩是楚家的孩子，那小孩还很厉害，咱们……”
“嗯。”凌霸天冷冷地回了一个语气，随后反问凌霸天：“如果你不出面，这些东西能不能查到？”
凌崇光嗫嚅着：“能……能。”
“所以你现在打草惊蛇，楚一辰除不掉，楚怀瑾更是棘手，好玩吗？”凌霸天语速不疾不徐，口吻平淡得如同无风的湖面。然而，他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好似一座大山死死地压着对方。
凌崇光试图给自己找补，但显然已经没有什么悬念，他就是犯了蠢。以前总以为自己在暗处，对付楚怀瑾就是时间问题，大不了熬死他。
没想到楚怀瑾早就已经知道，还当众给了自己那么大的“一记耳光”。
“爸，可是笑笑还在医院里，当时我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的。”
凌霸天睁开眸子，从上往下睨着他，道：“一个丫头而已，况且不是你那婆娘自己犯蠢的吗？呵，你跟你这婆娘倒是登对，俩人凑不出一个聪慧的脑子。我告诉你，你要真的为凌家后代考虑就用点心，带点脑子，把楚家的人给我铲除干净了。”
“爸……笑笑好歹也是您的孙女。”凌崇光还试图争取一下，但看到凌霸天凌冽的眼神，便不敢再开口。
沉默了几秒，他又试图为自己找点功继，“爸你放心，楚怀瑾再怎么样也就只有一两年的时间，加上我上次让人给楚家后院加了点东西，加重他的病情，他没多少时间可以蹦跶了。”
他说完以后，没有从凌霸天的脸上看到缓和的表情，反而是一种更为不耐烦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