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我也要批评个别对该项目不重视者。上次我们组织村支书去参观黑土屯的春耳采收,几乎谁都去了,却有人借故缺席!”
周建国的脸板了起来,满脸严肃:“放着一条好路子不走,食腐不化,死要面子!你想让自己的村民这么一直穷困潦倒下去吗?这是非常自私的行为,太不像话了,绝对要不得!如果谁还抱着这种思想的,回去好好反省,不组织村民上培训班的话,那就好自为之吧!”
尽管周书记没有指名道姓,然而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落到了刘万达身上。
上次去黑土屯参观春耳秋收,这里只有一位村支书没去。
就是黄村的刘万达。
两村是世仇,刘万达当时拉不下这个脸,生怕去了被黑土屯的村民嘲笑,于是当时就借故不舒服缺席了。
刘万达的脸阵红阵白,羞愧不已。
周建国很是恼火。
他自然清楚两村不合。
然而别人黑土屯都没嫌弃你,也没拒绝让你去参观木耳采收,你倒是好,还要面子上了,报病不去!
陈元中也站出来敲打了一番,反正态度就很明确,你们黄村要不组织报名上培训班,以后可就麻烦了,评先进永远别指望,有什么好事也轮不上。
赵卫民看着刘万达被周建国和陈元中轮番暗骂,不由得心中暗爽。
刘万达啊刘万达,你个老狐狸也有今天!
散会之后,刘万达就再也在镇政府呆不下去了,马上灰溜溜地骑着自行车离开。
然而逃得出镇政府,却是逃避不了问题的。
周建国和陈元中的意思他听出来了,这事没得商量,否则自己要吃不了兜着走。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黑土屯的村民种黑木耳挣了那么多钱,他也挺眼馋的,早就想着效仿了。
然而他找到农技站的站长王学昌问了问,许承安的这种黑木耳栽培技术极为先进,省内都任何地方有这么高产品质还好的,等培训班开班了,王学昌都想去学学,所以刘万达想让农技站站长指导都没法子。
他原本还打算,等王学昌上了培训课后,自己再去王学昌那学,但是农技站站长当场就拒绝了,还把他骂了一顿。
有更好的老师你不要,非得找我一个学员,而且这不间接增加农技站的工作量吗?
唉,还是想办法说服村民,到时组织过去培训好了,丢脸就丢脸点,能挣到钱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