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势踢了两脚之后便将那头颅挂在我们茅草屋的晾衣杆被飞鸟啃食直至风干。”
“做完一切之后你也是像刚才那般弯着眉眼冲我笑。”
司渊语气缓慢轻柔,像是在回忆美好的过往,脸上洋溢不住的幸福。
似乎很享受这种被我需要的感觉。
......
我以前是这样的吗?
光是想想那画面就觉得渗人头皮发麻。
“那你不害怕我吗?”先别说他害不害怕,我自己是有点怕的。
“怎么会?我很欣赏你果敢飒爽手刃仇敌的模样。”司渊清冽的嗓音让我有些恍惚。
我已经记不得自己曾经是何种脾性。
但他却将我的模样记了千万年。
无论从前或是现在,他只是爱我这个人。
我隐隐约约觉得,那尘封许久的性情在逐渐显现。
我也有些期待...与‘她’会面。
“算了,变态就变态吧,反正天塌下来有你给我兜着。”
我不是那种执着于内耗的人,万事随心,千金难买我高兴。
而且那老道本就该死。
猫妖已经归于虚无,我做一回变态泄愤又如何。
“被你需要是一件很难得的事情。”司渊略带苦涩的微笑,让我更加好奇我以前是什么样子。
但是话又说回来,我杀人,他递刀,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夫妻。
“我现在就很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