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孟贺洲安抚了余婉音。
回到自己房间之后,连澡都没洗,先到了窗边打电话。
“有查到什么结果吗?”
“好,我知道了,明天吧,明天你到我公司附近,我忙完了出去见你。”
孟贺洲挂断电话的时候,深吸了好大一口气。
他派出去调查的人有了些眉目,他知道对方今天回来了,只不过今天没有时间出去见他。
他跟自己的保镖确实是认识,之前是好朋友,没想到今天会被余婉音碰到。
不过并没有真的妨碍到什么事情,余婉音对他依旧是无条件的相信。
余婉音对他的信任确实会让很多事情都变得很简单,至少他们之间的相处不会因为有所隐瞒而争执。
但也因为余婉音的无条件信任,有时偶尔会让孟贺洲感觉到有些愧疚。
他能问心无愧的告诉自己,他所做的所有事情的初衷都是不想伤害余婉音,都想让她过得更好而已。
但扪心自问,他确实也不能说你对余婉音完全没有保留。
以他以前的爱情观来说,人和人之间有所距离和保留也是一种爱情的经营方式,只不过当余婉音彻底的呈现在他面前,对他毫无保留,毫无怀疑的时候,他的有所保留会让他觉得自己在这段感情里不那么纯粹,会觉得有些愧疚感。
孟贺洲是在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才跟对方见的面,就在了公司附近的一个咖啡厅。
他到达的时候,对方已经在那等着他了。
孟贺洲急于知道结果,所以拉椅子坐下的时候便直接开口问,“到底怎么回事儿?”
“好像是一个刚出狱的男人,他在问你父亲的情况”,对方开口说这话的时候,看孟贺洲的眼睛,顿了顿,又更严谨了一点的继续道,“应该是你父亲,因为他问的那些人也说不清楚他要找的到底是谁,可能他自己都太具体知道你父亲叫什么。”
“只是想找一个二十多多年前在他们那边出过钱和力的人。”
“那是因为什么事呢?”
对方摇了摇头,也是一副不清楚的状态,“不过,我觉得你可以再等等,他应该会来找你,他如果真的想了解你父亲的状况,其实不那么难,而且他追查到最后自然会发现你父亲已经过世了,那么倘若他真的有什么话想对你父亲聊一聊的话,要不然就不会再来找,要么就会直接来找你。”
孟贺洲点头,想了想,又将自己的手机拿出来,他翻了张照片出来,然后举到对方面前,“是这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