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平时她可能不会说。
也许是因为生病,也许是因为两人这几天太和谐了。
顾凛初侧躺着看她,视线竟然也比平常柔和了不少,只是语气还是很淡:“喜欢你什么?”
“我有很多地方值得喜欢的。”安卉新仰起头凑近,“你难道没有发现吗?”
顾凛初却躲开了,“别传染给我。”
体温已经降了不少,但安卉新还是可怜兮兮的样子,“头好疼啊。”
“帮我揉揉。”
顾凛初的指腹按住她的太阳穴,“闭眼。”
他的手法虽然没有什么技巧,但好在力度够,安卉新也确实觉得好了很多。
老兔崽子还算有点用处。
“谢谢。”
感觉到顾凛初的动作停下,她又将他的手指移到了额间的位置,“还有这里。”
“不是让你闭眼吗?”
安卉新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声吓到了,“凶什么凶?”
“别看我。”顾凛初说。
她皱眉,眨了眨湿漉漉的眼睛,不明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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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安卉新身体痊愈,他们才买了回国的机票。
由于路程比较颠簸,安卉新在回到嘉南公馆后,高烧又反复了。
大晚上的,这个时间去医院找不到什么好大夫,顾凛初叫来私人医生给她扎上了点滴。
后面的几天安卉新全部都在家里休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