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她的不安，靳池似笑非笑，“第一次见？认生？”
两个问题都被他问得很认真。
许如清镇定下来，走过去把咖啡放下，“第一次见，大白天在办公室洗澡。”
靳池：“大白天还不能做什么？”
许如清：“......”
靳池端起咖啡，看着她判断是不是有故意或无意自动加浓。
许如清见他面色正常，应该算合格了。
“要是没有其他事，我先出去了。”许如清说。
靳池没放人的打算，视线在对面沙发点了下，“有事。”
许如清心里又闪过一丝心虚，他再料事如神也不应该知道她才答应盛柏存的事吧。
她还是坐了过去。
靳池打量她，将面前淡定的脸跟他脑子里的那张比较起来，云淡风轻问，“法律部待得怎么样？”
不怕空气突然安静，就怕突如其来的关心，许如清，“挺好的，已经差不多适应了。”
靳池点了点头，让人看不出在想什么。
喝了口咖啡放下，靳池又说，“最近表现不错。”
“......”这六个字，太沉了，许如清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说，“谢谢。”
尤其是他以刚出浴的模样一本正经对她说，她更难平静了。
等着他下文。
靳池也像在等她做点什么表态。
空气沉默得很诡谲。
许如清坐不住了，起身，“那我回去好好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