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啥？”
陆云放道：“我摸错了，以为隔着衣服呢，不是故意的，你如果觉得自己吃亏了，再摸回来。”
李明楼：“……”
“那样我就占便宜了？”
“理论上是的。”
“你滚蛋！”
李明楼推开陆云放。
真烦人，害的她想入非非。
算了，反正摸过了，摸了陆云放的手，管她谁主动，她都不吃亏。
“喂，你好像没摸够啊，再摸摸啊？”陆云放叫李明楼。
李明楼回头瞪他：“给钱吗？”
“给，请你吃饭。”陆云放突然道：“李明楼，这些日子我不告而别，对不起了，因为有难以言喻的苦衷。你会原谅我吗？我们还是最好同桌吗？”
连日以来的委屈，在这一刻一扫而光。
李明楼笑的畅快又肆意：“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我从来没跟你生过气啊！走，我赚钱了，请你大吃二喝去。”
好的！
陆云放也笑了。
谢谢你，李明楼。
谢谢你不生气！
李明楼下午找到了姨姥姥，五十多岁的人，头发已经全白，只有脸部大致轮廓能看出当年秀美的影子。
姥姥比她大五岁，也没有这么老。
住的地方也十分简陋，在农村才能看见的小土房，上面铺了一层钢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