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凡面色平静的道：“打电话叫人是吧？行，那就看看谁的人够多。”
他拿出手机就给天海市市首闫万里打了电话过去。
“闫市首么？我是陆凡。”
“你不是想让黑金财团帮助你做出政绩么？”
“给你一个机会，小天鹅福利院，二十分钟之内我要看到你的人。”
陆凡不等闫万里回应，便重重挂断了电话。
一辆挂着00002牌照的奥迪A6之内。
闫万里挂断电话后，连忙对司机道：“先不去市府开会了，给我调头，去小天鹅福利院。”
司机心中虽然疑惑，可也不敢多问，只得照做。
闫万里坐在后排，多年为官的他此刻神情激动不已。
陆先生终于用得上他闫万里了，只要自己表现好一点，年底有很大的希望坐上那个位子。
小天鹅福利院。
看到陆凡给人打电话时，称呼对方为闫市首。
李有德神情不由一变。
整个天海市就一个闫市首，那就是闫万里？
难道这小子认识闫万里？
这怎么可能？
他一定是在装腔作势！
对，一定是这样。
念及至此，李有德故作镇定的道：“年轻人，我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只要你们忘了今天的事，我们就相安无事，井水不犯河水，同时，我还可以补偿你们一百万，否则……”
“否则什么？”陆凡道。